气讨她做对食宫女,只是单纯地出于自己的恶趣味。
她是这皇宫里不少人觊觎的对象,有太监,有侍卫,也有皇子。
惹眼的外貌,单纯的心智,他曾无数次见她哭着被人抵在墙角轻薄。
既是这样又纯又美又毒的东西,那合该与自己一道,坠入无穷的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但当初夜那次,他惊讶地发现她尚是处子之身时,他对她便多了点别的情愫。
直到此刻,他也不明白每每肏弄着她时,心中那团既邪恶又热烈,既想将她肏烂,又总是忍不住怜惜的东西是什么。
明明,明明所有女人都是贱人,一如那个将她生下却又无情抛弃的女人一样。
许是因为心中忆着旧事,跨间顶弄的幅度便慢慢变小。
反倒苦了爱液泛滥,将将要达到高潮的凌巧巧。
女人闭着眼眸哼唧着,主动地摇晃着臀部,渴望给与重重的撞击。
“呵~小骚货,果然,天下的女人都是贱的。”
吴喜拉着她的手起身,抱她坐到床沿,一左一右地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大字型地掰开,疯狂地顶弄着。
侧对着床榻的梳妆镜里,被控制住的女人发丝散乱地在男人的撞击下仰头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