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法律太过健全,连自古不受人类约束的方外之人想要活得自在,也得乖乖遵守,怪不得她二十年来除了些孤魂野鬼,就只遇到过一只猫。
所以,这人在首都选一些民工学校的学生下手——虽然还算细心挑的是郊区,不知是该夸他胆大呢,还是找死呢?
车上,骆凛泽挂断和丁一舟通话的电话,知道他还在局里没有回家,一脚油门,车子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贺子征翻来覆去看着手里的东西,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不过能让骆凛泽这么慎重对待,他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自己没发现。
“你到底看出来什么了?”贺子征忍不住问道。
“你还是先别知道了,我怕你一个手抖给扔出去了。”骆凛泽看他一眼道。
被骆凛泽这么一说,贺子征是丢也不是,拿也不是,跟捧着个烫手山芋一样,本来只是稍稍的好奇,这会儿简直像被猫抓一样,心痒难耐。
终于忍耐着到了警局,丁一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贺子征一看到他,迫不及待把手里的东西塞了过去。
丁一舟也不客气,接了过来道:“我们进去说。”
进了办公室,丁一舟顾不上招呼两个人,打开灯仔细观察手里的挂饰,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