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骨头的行为,让我很不爽。”
霍思墨这才展平面部,一挑眉头,“是我多言了。”既然他没有将此事往上推,他自己急着给自己定罪岂不是自落陷阱。
白芷扶额,如此听他们争论半晌,只觉头昏的更厉害了,隐隐作痛。
“公主脸色不太好,可是生病了?”霍思墨说着就要上手去探她的额头,被赵景程一扇子打开。
“你也知道她是公主,还如此毛毛躁躁的动手动脚是何规矩?”
霍思墨面部微微抽了抽,讪讪收回手,眼底似有烈火在燃烧。
赵景程无视他的视线,悠悠地展开折扇扇了扇。
白芷听他们二人的争吵声,只觉头痛欲裂,更为严重了,双手托着下巴,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默默等待青檀。
只是青檀方才去煎药,怕是还要再过些时辰才会回来,白芷兀自叹了口气。
赵景程突然一拍脑袋,“对了,灵染说有事要与你说。”
“不去。”想起屋内的白兰,她的头便更痛了,此时去只是自寻烦恼,还是避开的好。
便听赵景程道:“果然……”
“果然什么?”
“果然与灵染猜的一模一样。”赵景程哈哈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