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景程回头瞥了一眼画上的“柳树”,当即笑道:“来不来找公主倒是不可知,高不高兴吗……怕是看到此副自像画,会被活活给气死。”
尚灵染亦是嗤笑一声,不应答。
“谁要你看了?”白芷将画抚平,细细卷起来收好,“他如此温柔,定不会嫌弃。而且……这亦是本公主的一片心意,岂容尔等诋毁。”
赵景程脸上洋溢着笑容,扫视了一圈,终是忍不住问道:“青檀呢,怎的不见她的身影?”
白芷默不作声的丢给他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分明是还在记恨方才的事。
赵景程自是看出来了,当即敛住笑容,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认真地说道:“臣错了,还望公主大人有大量不与小的一般计较。”
“公主作的画,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定能流芳百世流传千古,为后人所津津乐道。”赵景程一展折扇,又道,“观公主方才那作画的姿势,一看就是女中豪杰,人中佼佼者……”
“打住。”白芷将画放入一旁的画栏里,“本公主现下要去进宫拜见太皇太后,恕不奉陪。”
“岂敢岂敢,公主想做什么自是不必向我们报备,请。”赵景恭恭敬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负手看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