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赵景程在她把小花拉出来的一瞬间，就冒出这个念头，但也只是觉得荒唐，不可置信，一闪而过。但听着自己的想法被落实，还是没忍住露出惊愕的表情。
尚灵染两步上前坐下，“姑娘？那为什么景程口口声声说是名少年？”
说起来，就连她自己一时也是难以置信的，解释道：“小花当时衣衫褴褛，头发又乱糟糟的披散在脸颊上，面上黑乎乎的，五官都难以看清楚，而且她说话的声音又是低声而嘶哑的，所以便理所当然的以为是个少年了。”
尚灵染杵着胳膊肘，饶有兴趣的看着赵景程，“没想到，你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啊。”
赵景程自诩是看人小能手，最近还研究上面相，不管是谁，逮到就盯着对方一通研究，算到最后得到的结果就一个“嗯，面相不错，是个好人。”
虽然他看面相并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但专研与面相的人，却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搞错，未免也太难堪了些。这台拆的猝不及防，只好假装刚才只是一阵风刮过，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佯装不知道的指着桌上的一个花瓶，问道：“这个花不错啊，哪得来的啊？”
尚灵染面色极其认真的道：“说起这个花啊，是前些日子你送来的啊，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