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轶眼珠子转了转,“如果, 我替你画出了罗敬辉和赵石十五年前的画像,我们之间的恩怨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
楚流云危险地眯起眼睛看她,突然拉开领口, 指了指脖子上那块红痕,无耻地说道:“当年你把我当成某人,对我始乱终弃,看看,被你舔过的地方都结疤了!”
宋轶恼了,尼玛你糖浆做的啊,舔一下还能少块肉,还能结疤?
不就是酒后乱了一下性,你不是还把老娘直接砍晕了吗,这笔账要怎么算?
“你到底想怎样?”宋轶要哭了,没见过讨债讨得这般不依不饶的。
“简单,让我舔回来,这笔账可以一笔勾销!不过,我也要舔出这种疤才算数!”
宋轶一个瓷枕砸过去,“滚!”
楚流云手一抬,不费吹灰之力,将瓷枕接入手中,笑道:“我就当这是定情信物了!”说罢,抱着带着宋轶体温和香气的瓷枕离开了。
窗户外,薛涛看着他家殿下的脸,明明前一刻钟还煞气腾腾,后一刻钟怎么突然就收敛起来了。
“不追吗?”
刘煜摇头,不确定地看着薛涛:“你觉得,本王和楚流云可有相似的地方?”
那句把楚流云错认成某人,实在太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