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放在一旁。
苏致先是杂七杂八的问了陆挽一些生活琐事,后终于问道了正题上:“听闻姑娘还会制药?”
陆挽谦虚道:“只会一点皮毛罢了。”
“姑娘不必自谦,”苏致用手捋了捋他那山羊胡子,呵呵笑道:“听闻姑娘最近又制成了一味新药,有平喘镇咳之效,不是是否属实?”
陆挽点点头道:“我手上确有这么一味药,只是这药并非我一人之力制成……”
“这个无妨,只要方子在姑娘手上便可,”苏致打断了她的话,“想必诣儿已经找你谈过了,姑娘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跟老夫说。”
“这……”陆挽有些迟疑。
苏致见她迟疑,觉得有戏,便趁热打铁又往上加了些筹码:“这样,我们往后退一步,把原先的两千两增加到五千两,每年的分红仍是二八,姑娘看如何?”
苏珮在一旁听二人讲话,听到陆挽说那药是她制出的,惊喜的跑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道:“原来那药竟是姐姐制出来的,没想到除了我之外还有女子对制药感兴趣。”
听自家的小师娘叫自己姐姐陆挽觉得十分错乱,赶忙纠正道:“苏小姐谬赞了,若是苏小姐不嫌弃叫我挽儿便可,姐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