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认出说话的是那天带我去找小海子的金丝雀,我记得她嘴角的美人痣。“之前我们见过,我叫贾一楠。”她也认出了我,跟我打招呼。
“我叫乔七一。”
“是一二三四的一吗?”
我点点头。
“我也是,真巧。”
“我真替你捏吧汗,我真担心你刚才说成一二三四的二。”小海子逗趣金丝雀。可我却想幸亏我不是7月2号生的,不然取名乔七二,咦……不堪设想。
贾一楠用胳膊肘搥了一下小海子。不,对别人来说是搥,在金丝雀身上,“撩”比“搥”贴切得多。
接着就是他们专业人士在讨论专业问题的时间,仅能听懂的是他们关于生命选择的探讨。
“我认为那个病人应该放弃治疗,回家度过她最后的时光。如果保守治疗,无非是化疗和放疗,那么以他的体质肯定撑不到第三期。当然,我们可以期待奇迹的出现,或者相信人的意志力强大到发生奇迹。再说咱们的特效药,暂且不说它在试用阶段的效果,单就它的副作用而言,这个病人也是挨不过的。”
“按你这么说,我们什么也不做。那我们研制特效药干什么?”
“特效药是为了让人们在病痛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