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们要去可可西里。”
“可可西里?你不是要去意大利嘛?”我疑惑。
“对呀,我要去意大利的可可西里。”
“你说的是西西里吧!”
“对呀,就是西西里,我刚刚说的什么?”
“可可西里。”
“哦,这俩听起来还真像。我可能在英国上的是假硕士。”
我大笑起来。
“笑够了吧,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哪。你不懂吧,我这叫做粗俗的乐趣和无知的幽默,是一种生活情趣。其实,去哪儿都无所谓,关键是和谁一起。它叫巴黎也好,巴塞罗那也罢,不过是前人赋予它的名字,方便人们记忆罢了。何必这么较真?”
我冲她做了个吐舌头的鬼脸,又接着倚回去放空了。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什么,身体快速弹回原位,想要和肉松说些什么。肉松被我突然而迅速的举动吓到了,把手中的镜子摔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说着她拿起趴在地上的镜子。翻过来,整个镜面多了一道长长的裂痕。肉松拿着它,脸上写着懊恼,后悔,心疼,好像捧着一个心爱宠物的尸体。
“别伤心,回来我买给你一面新的。”我安慰她。
“唉,女人的镜子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