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子的手下,甚至连金玉珠还的银两都分文不收,就把书契给了金玉珠。
于是,于宋叙而言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噩梦就这样被玉珠三两下轻轻松松地解决了。
管家抬头看向金玉珠,玉珠微微一笑,“他会答应的。”
这宋叙在金宅住的这些时日里,玉珠一直在暗中默默观察着他,凭这书生平日言行举止,以他性格为人推算,玉珠断他必会答应。
她明白阿爹和管家担心如此仓促急迫的婚姻使她婚后不幸,但其实她本就没抱有什么夫妻琴瑟和鸣的期待,说破了话她要的不过就是一场人尽皆知的婚礼,和一个婚后名正言顺的孩儿。
一个姓金的男孩儿……
在生意场上打滚的这些年,玉珠太知道这个世道对女人有多么的不公和艰难,男人们掌握绝对权力,他们只允许女人做他们的附属品,一个只有女人继承掌家的金家,在周围这群饿狼眼中,无疑就是一块时机成熟便可分食下肚的肥肉,玉珠一个人苦苦支撑实在太过艰辛了,趁着她阿爹身子还不算太差,她必须有一个男嗣来堵这些人的口。
若是将来能夫妻和睦美满那姿势最好,反之她也无所谓之,若他将来后悔了,她也不会为难,合离了分道扬镳便是,不过各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