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村去。
到了老于家,因为许久没住,又加上靠山,这灰尘都比一般人家多。
“你去烧水!”席杳指挥周戎。
“四舅母,还是我去吧!”周砺很识时务的说。
席杳微愣,也没拒绝。
“还是你外甥乖巧!”席杳夸了一句。
“我这不是话都来不及说嘛!”周戎睨了大外甥一眼,觉得臭小子很碍眼。
感觉到了来自四舅的深深恶意,周砺就很茫然。
为什么在家看着清高温和书生样的四舅,离开了家之后, 就成了糙汉子不说,还隐约带着说不出的不讲理呢。
这是他认识的四舅吗?
这一刻, 烧着火的周砺这会儿觉得自己跟做梦似的, 很想问问自己:他是谁,他在哪里,他要干什么……
不知道自己快要把大外甥给吓蒙了的周戎,这会儿殷勤的帮着席杳搬运马车上的东西,然后还给归置的妥妥当当的。
这积极中透着欢喜,一点都没有要赶人的样子,让席杳磨牙。
这人就是闷骚,明明喜欢她留下,偏偏装作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骗谁呢。
“刚才不是义正言辞的要赶我走嘛,四哥,你现在那么积极干什么,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