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就在这个时候,席杳突然举起了手里的东西,兴奋的很。
    大家望过去,立刻被吸引了。
    “这是什么?”陈氏惊疑道。
    席杳笑着解释道:“就是刚才的两个簪子啊,”
    “怎么会呢?”就是周戎,也惊呆了。
    他主要是没有关注过这个,也没感觉过,所以,完全不知道席杳会把东西弄成这样。
    “这是用特殊材料制作成的令牌框架,”席杳演示了一番,然后遗憾的说:“可惜,代表身份的字或者标示,没有了!”
    如果有的话,就能掌握大方向了。
    “一般什么样的人家,能用到这样的令牌?”周戎问。
    “应该不是一般人家,”席杳思索了一会儿说:“如果是一般人家的话,就不会特意的用特殊的材料做令牌了!”
    那折叠好的框架,被周有根要去了。
    他摩挲着空的令牌架子,心里只觉得酸涩又空荡荡的。
    原来,他出生可能不凡呢!
    “爹,等以后,我们出去的时候,可以跟人打听一下,”席杳见他如此落寞,就安抚说:“至少知道那不是一般人家的,也算是有了打探的源头,那比什么都不知道,瞎忙活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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