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历了不少苦楚的,她身为新妇去敬个茶,也是应当的。
沈诀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宋湘宁便扬声唤了锦心和言笑进来,她昨天特意交代过她们,到了时辰就要唤她起来,是以这两人早就在门外候着了,一听见里头传来的动静便立刻推门而入。
沈诀没有叫人进来服侍,穿好衣服之后,便自行出门洗漱。
言笑见到他出门,这才收起了脸上强装出来的稳重,笑着问道:“公主昨晚的洞房花烛,过得怎么样呀?”
宋湘宁还未开口,锦心便皱着眉锤了她一下:“你这丫头越发没规矩了,竟敢这样拿公主打趣!”
言笑有些委屈地撇撇嘴:“我只是好奇,随口一问嘛。”
可锦心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僭越了,于是便有些不安地望向宋湘宁:“奴婢一时高兴,忘了规矩,公主可千万别生气。”
宋湘宁柔柔一笑,没有说话。
锦心和言笑两人从小便跟在她身边,是她最亲密的人,她待她们二人也同旁的宫女不同,言笑只不过是同她打趣了一番,她自然不会去斥责。
宋湘宁想着今日是新婚的第二日,于是便选了一身枣红金丝祥云纹的百褶裙,头上戴了一只金累丝嵌红宝石步摇,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