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怪异。
    “袁兄画的这鱼一定不好吃,看着有气无力,病恹恹的,活似一条风干咸鱼。”
    “哈哈哈哈……”
    袁于令发出在徐沅芷面前的第一次开怀大笑。
    徐湘兰则是眼前一亮,这幅画她在系统的资料里见过,是凫公的名作《墨鱼图》。
    徐湘兰回忆了一番之后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徐沅芷斜了她一眼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别人还以为你命不久矣了呢。”
    徐湘兰瞪了徐沅芷一眼,心里不知骂了她多少回,又看了看表情淡淡的袁于令,开口说道:“我是叹息袁公子你有志不获骋,只能寄情于写诗作画之中,这画看似怪异,实则都是袁公子你的宛转心曲啊。”
    “哦?不知二小姐有何见解,我所画的难道不就是一条病鱼?”
    袁于令乌黑的发丝垂下,正落在刚刚画成的那条怪鱼上,仿佛有人拿着柳条正戏弄它。
    “你看这鱼用墨只着一半,肚腹又空瘪下去,显然是干瘦病弱之鱼,但此鱼依然在水中游弋,却又有内在的生机活力。再看此鱼空游似无任何目标,鱼眼望向水面,可以展现出瘦鱼执着不屈,不与世俗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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