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让她搬到你家住呢?”
“抗战未胜,谈何婚嫁?抗战不是卿卿我我,马玉珍的身份,不适宜与我住在一起。至少,目前不合适。”路承周摇了摇头。
“太可惜了,都怨小鬼子!”曾紫莲恨恨地说。
她听马玉珍说过,与路承周的关系。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马玉珍对路承周也是有好感的。
但爱之深,恨之切,要不然,马玉珍也不会提出,要除掉路承周。
如果马玉珍知道,路承周不是日本特务,是她的上司,领导着整个海沽的地下抗日者,她该多么高兴啊。
“个人的事再大,跟国家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你哪天与刘井华谈了后,我们再见个面。”路承周淡淡地说。
曾紫莲终于知道,路承周为何能担任海沽站的代理站长了。
凭着他说的这番话,曾紫莲就相信,路承周是个真正的爱国者。
男人认真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反而能吸引异性。
曾紫莲与路承周一席话,对路承周也莫名生出好感。
要不是马玉珍夹在中间,她真想……,看来,也只能想想了。
路承周等曾紫莲走后,给总部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