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我走,请你吃大肉包子,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路承周一边锁门,一边说。
“昨天晚上的一饭之恩,张某已然感激不尽,哪能再让路先生破费?以后赚了钱,一定请路先生在馆子里吃一顿。”张广林摇了摇头。
昨天晚上他已经吃了路承周三斤饺子,就算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那也不能再吃路承周的东西。
昨天晚上那顿饭,相当于路承周救了他一命。
如果再吃路承周的包子,就是施舍了,张广林不想被人瞧不起。
路承周没有再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
昨天,路承周没能见到苗光远,今天,特意在二十四号路找了家茶楼,订了个包厢与他谈话。
“苗先生,久等了吧?”路承周进了包厢后,看到苗光远一个人坐在窗户边,笑吟吟的说。
“能等路警官,是鄙人的荣幸。”苗光远连忙站了起来。
“中山已经跟我说了,需要怎么配合,苗先生直接说就是。”路承周看着道貌岸然的苗光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憎恶。
可是,表面上,他还得跟苗光远谈笑风生。
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很难休会这种无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