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九点过，杜于瑾发来了消息，问杜阮为什么不要钱。
杜阮又把今天给陈煜说的话，全都给杜于瑾说了一遍。
虽然杜于瑾的言词之间有点儿不开心的意思，但也没有强迫杜阮。
现在杜阮和方既明相处起来轻松了许多，其实这段时间以来，杜阮发现方既明不过是面部神经不发达，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而已，其实还是挺好的一个人。
她整个人缩在沙发上，脚丫子这里晃一下，那里晃一下，全当是懒人运动了。
十一点过，杜阮打了个呵欠，她坐起身来，看了看依旧专心致志，精神倍儿好的方既明，嘟囔着开口：“我要去睡觉了。”
方既明嗯了一声，眼皮子都没有掀一下。
等杜阮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方既明突然转过身来，问她：“明天有事吗？”
杜阮想了想，摇头：“怎么了？”
“那能不能麻烦你明天中午给我送个饭？”
方既明嘴角微微往两侧扯了下，眼睛适量的睁大了一点儿，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比较温和。
杜阮扯了扯嘴角，心里憋不住想笑他这个假笑的表情。
“最近胃不舒服，想吃点儿清淡的，食堂的饭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