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事情的发展不简单时,女孩儿充满惊讶的嗓音传来。
“喂食?!不不不……我不敢!”
“你都上前了,这有什么好不敢的?”
“不一样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是大人认可的伴侣,不管基于什么困难,照顾他是应该的,也是你应尽的本分。”
“我……”
“姚小姐,”乌管事打断她,“想想你为什么会嫁到这儿,不用我说了吧。”
乌管事从不是劝人的性子,要不是看对方刚才的表现,人也明显是龙戈这头恶龙认定的媳妇儿,才不多嘴提醒。
然而,不管他是好心还是存了别的想法,这番话及口气,对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女孩而言是重了,何况现代时,被父母搁在手心中娇养,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姚姚呢。
姚姚难免因为这份强迫、这份压力与害怕,又没法拒绝等等情绪上涌,心里生了几分委屈。
但她又很明白,乌管事是好心的提醒自己罢了。
“我……知道了,会尽力的,”受先天性疾病拖累,姚姚在现代时就养成了副好脾气,有时别人说什么,也能在这些话中分辨出好坏来,所以这会,她仅仅是下意识、习惯性的咬了咬唇,便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