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谢恩,虽皇帝昨日便说要免了谢恩,但他们既然能去,便不能真的不去。
宽敞的马车十分舒适,许是专门为了照顾扶羡这个病号,里面垫了十分厚的垫子,还点着熏香。马车摇摇晃晃的向宫里的方向去,摇的琼兮睡意都上来了,只是还不能睡,否则弄花了妆容,到殿前可就失宜了。
琼兮勉力撑着自己不要睡,扭头却瞧见扶羡仍端端正正的坐着,手里还拿着本书看,一点也没有靠卧的意思,且据目测,书与双眼间的距离也十分标准,简直可以上教科书了,琼兮不由感叹,真有毅力啊,不愧是当兵的。
若不是看他脸色又比昨日更苍白了些,谁能想到人家病重着呢?
琼兮闲着,不由凑过去看扶羡的书——虽说自上了马车他俩还一句话都未曾说过,但好歹日后也要搭伙过一段日子呢,总不能一直不说话。
扶羡见她凑过来,嫌弃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十分明显且**裸——你看得懂吗?
不过他也并未将书移开,琼兮瞪了他一眼,这狗男人为何这样气人,真是的,咒他万年单身!
不过她也只扫了书一眼,又装作嫌弃的模样扭过头去了,好气哦,这书她还真看不懂,许多生僻字都是没见过的。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