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又真切感受到了一把。她总爱把话说得凉薄,然后把内心里真实的想法隐藏。这大概跟她小时候的处境也有关联,她从小就学会了隐藏自己,保护自己,就像钱阿姨说的,她现在连哭都不会哭了。
夏日的午后是慵懒的,毕竟太阳还毒,所以湖上的船只稀少。偶尔有风丝刮过来,都带着燥热和蝉鸣。
陆岸跟薛芒安聊家常,聊他这一个月的实习,聊着聊着提起了肖尧:“我哥哥带回家的一个朋友,跟你挺像的,你们应该处得来。不过他不爱说话,你也是非得要人撩拨着才肯说话的性格,你们两个要是遇上了,估计别人还以为是两个哑巴。”
薛芒安说:“挺好的,清净。”
陆岸把脸凑过去:“你是在说我聒噪吗?”
“你不聒噪吗?比蝉鸣都烦人。”
陆岸笑了:“我发现你的话都只能反过来听。对了,上次跟你说的去草原玩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不去。”
“哦——”陆岸拉长尾音,“反过来听就是要去咯?”
薛芒安说:“你非拉着我做什么?你的好妹妹那么多,叫在你家里的那位跟你一起去不就好了?”
陆岸故意说:“你要是想我带着她我就带着她,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