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你们的人来了吗?”
女人摇了摇头,整张脸包括脖子都是酒气上头那种紫红色,眼神略微涣散,虽然还没丧失意识,也离真正醉倒不远了。
于是孟惜安不再理会她们的意见,对服务员道:“走吧。”
一路上她帮着搭了把手,成功将两位女士送进刚开好的房间。
“你们自己相互照顾下,想回家就打个电话回去让人到这个房间来接。”
孟惜安没有进去,停在门口看着被放倒在床上,任人摆布的两个人。
偏白的灯光照在她脸上,万分冷峻。
服务员退出来,征得她同意后从外面关上门。
孟惜安转身离开。
她无意对她们的选择作出评价,以免再有“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嫌。
但她发自内心地希望,每一个客观弱势的群体,都能学会更好地保护自己。
回到前台结了这个房间的账,孟惜安出了旋转门,又和陈瑭碰了个正着。
豪华酒店的门口总是以空和大来凸显档次,陈瑭孤身在微冷的夜风里站着,身姿瘦削挺拔,周围没有任何“兄弟”。
孟惜安停下脚步,“黄局长呢?”
站在前头好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