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惜安打断他,“我没有烂好心,是老师比较奇怪。”
语言老师愣了,不敢置信地问:“我奇怪?”
“对,就是你奇怪。”孟惜安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你说我是好学生,那我都为他作证了,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如果你有怀疑,那你至少也应该先去问一问班上别的同学,或者搜集更多的证据再来质问他,可你都没有。老师,你是对他有什么偏见吗?”
语言老师下意识反驳:“我没……”
孟惜安再次打断他:“你对他有偏见,是因为开学的时候,你让他帮你跑腿拿快递,他拒绝你了吗?”
语言老师变了脸色,想说点什么,然而孟惜安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自顾自道:“我看见也听见了,你就是那个时候,在他转身走了之后,骂他没家教。”
他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走出办公室,孟惜安大步大步往前走,好像只有大步走,她才可以不那么生气,才能从那些肮脏的话语里逃脱出来。
“孟惜安。”
一道不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又怎么了?!”
孟惜安不耐烦地回头。
比她矮了半个头的阴沉男生咧着嘴,朝她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