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一下。”
祁榆阳接过男人递来的袋子,道了声谢,便关上门。他皱着眉,拆开外层的包装袋,瞅了一眼,他扯了扯嘴角,轻呵了一声。
他扔了袋子,捞过手机,手机屏幕上弹出徐惠惠发来的一条消息:喂,还在吗?
祁榆阳没有回复,直接登了微信,给施小韵发了条信息:什么意思
施小韵看到祁榆阳的这条微信的时候,人在清吧里,吧台的主唱是一个短发姑娘,挑染着粉色的头发,却在唱一首同她风格极不相符的《野孩子》。
就算只谈一场感情
除外都是一时虚荣
情愿获得你的尊敬
承受太高傲的罪名
挤得进你臂弯如情怀渐冷
.......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也许只能如此
但我会成为你最牵挂的一个女子
朝朝暮暮让你猜想如何驯服我
手机屏幕亮的那一刻,施小韵下意识看了眼,就看到祁榆阳的那句:什么意思?
施小韵按了关机键,周爽却凑过来,说:“宝贝,邵子骞在门口等我,我可能要先走了。”
施小韵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周爽临走前,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