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现在梁顺重新提起来,他有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捏着眉心:“她的学校,她的室友,她工作的地方都联系过了?”
“都联系过了,闻小姐没有回去。”
闻啾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大闹一场,宣誓一下自己的存在和地位,小姑娘的那些心思他都明白,都怪这段时间太忙了,对她少了些关心。
他以为她一个人也没有问题的,毕竟从小就是那么坚韧的花儿。
可纪时宴不知道,有些失望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他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她对他的好和体贴入微的照顾,挥霍她围在他身边打转的,那颗“忠仆”一样的心,她以为闻啾和他的手下们一样,对他言听计从,且从不敢反抗。
可是他忘记了:他和闻啾从来就没有合作关系。
她对他的照顾是为了当年的收留之恩,她对他的喜欢是年少时意难平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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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宴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她的学校里兜转了大半圈。林荫道上那些葱郁的树木都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矗立在路边,寒假已至,学校里早已没有什么人了,偶尔有几对手牵手的小情侣从他面前晃过,那嬉笑的声音送入耳朵里,戳的人心里发闷。
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