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和柳微一起去出差的证据,晚上蒋野就来了个骚操作,这如果不是心虚,还有什么其它的理由吗?
米弥继续絮絮叨叨,又是惋惜又是怨恨:
“你说他基友平日里就是那种花花公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你平常那什么都依着他的样子,他肯定以为你离不开他,真是越来越猖狂。”
纪时宴从不发朋友圈,就连公司里那些天花乱坠的软文和企业文件也不发,她想要知道他在公司里的动向,无非两种,要么他自己说,要么偶尔从蒋野那里看上两眼,现在蒋野忽然把她屏蔽了,一时之间她还有一种好像被他的朋友圈排斥的感觉。
想来不免心酸,她原本就和他所在的那个圈子格格不入,站在低洼的角落里仰望了五年的人,忽然有一天牵住了她的手,她竟然天真的以为从此就能和他平起平坐。
可结果得来的是什么,纪家没有人知晓他们的关系,他的好友也冷酷无情的把她排斥在圈子之外。
她想起纪时宴第一次带她去认识蒋野那天,他们也是约在那个棋牌室,人生第一次碰麻将,闻啾在他的指点下磕磕碰碰的学了一些,那时候不知怎么的,她的运气好到爆炸,闭着眼睛瞎打也赢了好几场,那晚他们输的钱都进了闻啾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