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手指尖灵活的拨出去以后,她看到备注上的“纪先生”,心头一暖,轻轻勾起了唇角。
那端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听到电话里那人熟悉的嗓音,闻啾的肚子又没有那么疼了,她踌躇了一会儿,红着脸叫他:
“阿宴,是我。”
“小鸟,怎么了?”
纪时宴刚刚抵达下榻酒店,这会儿正忙着查看合同,他把闻啾的来电开了扩音,手上打字的功夫并没有停下来,女孩子那声软糯的“阿宴”听的他心头一热,勾着唇角调侃了一句:
“你好像都不怎么主动给我打电话,这种时候是来查岗的?”
电话那端的女孩子支吾了两声,很小声的说了一句:
“不是查岗,我,我大姨妈来了,肚子挺疼的,是因为吃了药,我觉得我们……”
闻啾的后半段话被从听筒里传来的打字声淹没,她顿了顿,还没说完就听纪时宴嗯了一声,说道:
“好,我知道了。”
他回答的很简洁,甚至也没有问她肚子有多疼。这句我知道了,倒像是平日里上司对下属的敷衍,闻啾还再说什么,那边便已经催促她:
“你是不是该上课了?”
在闻啾嗯了一声后,听筒里随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