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震惊,无论如何不愿相信徐慧之正背着杨朕。而杨朕耷拉着脑袋,扣着衣服上的帽子,完全遮住了脸。
“你在做什么?”徐念之向妹妹那边走了两步,见她紧张兮兮地要躲,便停下了。“你把他怎么了?徐慧之,你先把人放下,不累吗?你放下,我来。”
“算了吧,这不关你们的事,你们继续。谁也别跟过来。”徐慧之边说边向前走。看她那样子,背着杨朕虽然吃力,却也能忍受,步子跨的挺大。没一会儿,回头又说,“你们要来也得等我把他送校医院了再来。”
脸不红,声也不颤。杨柳暗暗佩服。一路听着徐念之将国画方面的知识,两人总算到了校医院,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指了个方向,进去一看,果然是徐慧之和杨朕。
“怎么回事?”徐念之问。
杨朕躺在病床上还没醒,脸色煞白,令人担心。徐慧之站在床尾,看起来不怎么有耐心的样子,频繁的更换姿势,常常手叉着腰,似乎他再不醒就要冲上去打了。
头发花白的医生一边把笔插进前襟口袋,一边摆摆手,笑容慈祥,“晕血,等他醒来就没事了。倒是你呀,小姑娘,发烧还乱跑,用不用打针?”
杨柳突然觉得脸颊更烫,一只手按在额头上,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