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吗?
“嗯,”秦简言笑了起来,“我知道。”
“言言,”唐澜握着秦简言的双手,语气真挚地对她说道,“你特别好,真的,又温柔又体贴,总是为别人着想。我希望你就算有一天想起来了,也能记得我说的话,是季景喻配不上你。”
秦简言捏了捏唐澜的脸:“好,我记住了。”
***
晚上,“蓝地”酒吧,姗姗来迟的唐牧找到卡座坐下,大大咧咧地说道:“来晚了自罚三杯。”
瞅见季景喻坐在自己对面喝闷酒,唐牧奇怪地问道:“今天怎么有心情叫我们俩出来陪你喝酒了啊?你不是最近一有时间就往医院跑吗?对了,简言怎么样了?”他今天发消息问了季景喻怎么又得罪唐澜了,结果他也没说,反而叫他晚上陪自己喝酒。
开了瓶啤酒都没听到季景喻吭声,唐牧更奇怪了。他看向柏子熠,对方却面无表情地说道:“来了之后他就没说过话,我怀疑他是不是哑巴了。”
“草,真的假的,”唐牧不可思议地问道,“骚话王竟然沉默了?”他仰头喝了口酒,却看到季景喻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
“我翻车了。”季景喻哑着嗓子开口说道。
唐牧的酒还没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