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制服,颜色很柔和,裙摆到膝盖的位置,不论是穿的人还是看的人,都不会产生任何负担:“有很多喔。按照原本的安排,之后应该是羊毛毡。”
“羊毛毡?那是什么?”
齐孝川穿针引线,眉头越皱越深,只巴望他们马上结束对话。
骆安娣说:“就是用针戳刺羊毛,直到毡化,塑形成工艺品的形状。”
“什么?还能这样?羊毛不会痛吗?”
“哈哈哈,应该不会吧。希望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秘书的声音听起来尤为聒噪刺耳。
齐孝川突然敲击桌面。
茶杯发出清脆的哆嗦声,他们也齐刷刷看过来。他说:“能安静点吗?”
骆安娣还是笑着,一点没乱阵脚,微微颔首道:“当然。非常抱歉,影响到你了。需要我帮忙看看吗?”
出乎意料,齐孝川丝毫没有藏拙,直截了当递给她,伸手在示意图上滑动,示意道:“这里有点……”
“嗯嗯,”骆安娣俯下身,帮忙补充线条,与此同时,柔软的发尾落下来,像蜻蜓透明的翅膀般无声无息地摇曳,“让我来吧。”
集中精神的时候,她习惯稍稍抿一下嘴唇,轻微而迅速得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