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我不弄了!”
旁边的长青幽幽道:“不行。”
孟长宁委屈,商量道:“就不能买一个吗?”
长青放下手里的绣活,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凉凉道:“你见过哪家姑娘的盖头是买的?”
“那……那陛下不是赐了婚服吗?”孟长宁看着自己戳得全是洞的手,“那比我绣的好看一百倍,还绣什么绣啊!”
“夫人说了,就是因为有陛下赐的婚服,所以才只让你绣盖头,不然就是绣一整套了。”
“……”
孟长宁心里闪过无数句在军营里学的脏话,最后都生生憋回去了,给自己弄得胸闷气短的。
她看着上面四不像的图案,“就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吗?”
“没有。”回答得无比果断。
“真无情。”孟长宁的内心受到了重创,“那能不能换一个图案啊?绣什么鸳鸯啊,要不绣朵花、绣根草也行啊……”孟长宁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见过别人喜帕上绣花锈草的?”
孟长宁见长青冷眼看着自己,心凉了半截儿,果然和她撒娇一点儿用都不管,白浪费自己演技了。
她认命地拿起喜帕,用满是血点点的手拈着那根绣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