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头看看孟长宁,孟长宁微抬下巴,让他收起来。
    既然没收,那便算了。反正她是给了,面子功夫也做了,收不收就是他们的事情。
    谁知道魏公公是看不看得上这一个小小的金锭子,银钱一事上,她和长青一样能省则省,不花钱是最好,一个金锭子能给娘买一个月的药材都有富余,不要拉倒。
    魏思泉说的果然没错,孟长宁一落座,其余人基本上就在一刻钟到齐了。
    “陛下到——”奴才们的高喊昭告着这个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出现。
    孟长宁随其他人一起跪拜迎接,腹部弯曲,额头点地,孟长宁倒吸了一口气,伤口裂了。
    “平身。”中气十足的醇厚男声响起,孟长宁起身,手虚扶一下自己的腹部,想消去些疼痛。
    皇帝落座,“今日就是个普通的庆功宴,诸位爱卿不必拘束。”皇帝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人人都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欢喜。
    想来也是,大庆和大夏打了七、八年的仗,战场拉锯一度闹得是国库空虚,边境不宁,百姓不安,甚至三四年前大庆还隐隐有战败之势。
    如今大夏被打得溃败而逃,不仅收回了之前的城池,还连下三城,将边境线推进数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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