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嘶——啊——”
    孟长宁刚想抬手,却被肩膀上的伤口疼得叫出了声。她睁开双眼,入目是绯红色的海棠花幔帐,绵绵延延揽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她扶着身子缓慢地坐起,左腹部的伤口被牵动,一阵痛感袭来,让人简直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
    孟长宁掀开衣服一看,腹部还裹着白纱,右肩也同是如此,纱布从左肩穿过挂在脖子上。
    这伤口是何时包扎的?不对,除去腹部与右肩,身上其余地方虽有疤痕却与她在牢里受刑的伤痕不一。这是怎么回事?
    孟长宁满脸震惊地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东西不多,只有一个矮木桌、一个梳妆柜和衣柜,便再无其他,无处不透露着一股穷酸的气息。
    这是……她从前的房间?还未发迹前的孟家?
    就在她还沉浸在自己怀疑中时,珠帘撩动的声音传来。
    “少爷,你醒了。”
    孟长宁怔怔地转头,便看见一个年方十五六岁,扎着双髻,面容青涩冷峻的小丫头托着木盘走过来。
    孟长宁心中一震,颤声道:“长青……”
    一碗黑乎乎的药冒着热气放在床边的柜子上,长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声道:“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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