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照常过,被嘲被讽亦或是被酸。
时间一久,麻木了,那种感觉,自己早已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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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录制可谓是惨绝人寰。
叫的最惨的就是曾令煊,他虽说咖位不算很大,但是背后经纪公司力捧,资源大把,不愁没戏拍。
所以,此刻站在上下晃动的楼梯上不敢前进也不敢退回,眼里写满了恐惧,紧紧抓着楼梯扶手,卡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哎,麻烦让让。”
曾令煊瞪大眼睛,看着苏酒目不斜视的下了楼梯,随后踩着池边缘凸出来的岩石,抓住攀爬的凸出物,小心翼翼往终点走。
整个过程,谨慎又轻松。
苏酒连过两关,回头见曾令煊还爬在上下摇晃的楼梯上,扔下一句,“丢人。”
就急匆匆往终点赶。
“苏酒,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好歹是队友!”
“之前谁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让黑衣人没命追的?老娘不是圣女,自己好好待着吧。”
至于陆谦钰,她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也不愿意参与接下来的比拼,第一关就选择了放弃,坐在阴凉底下吹风扇。
蓝队被淘汰了三分之二的人,只剩下邵嘉铭跟另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