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自然,没有丝毫羞涩,反倒是陆徜,被她搅得心弦剧颤。
“一两银子一盒的玉容膏,那人说送就送了,出手倒挺大方,身上还佩着金笼,看来在陶家地位不低,阿兄……阿兄?”明舒自顾自说着,末了又唤陆徜。
陆徜被她叫回魂魄,满眼疑惑。
明舒便知,他神游去了,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因而不乐意地把他手一甩,道:“换手!”
陆徜听到“阿兄”一称,猛地醒来——她所行所为,不过将他视如兄长亲人,别无其他,所以坦荡磊落,反而是他一时间想岔,竟对她有了些不够光明亦非君子的念头。
“不用了,我自己来。”思及此,他霍然起身,冷声催她,“我还有事要善后,你赶紧回屋去。”
语毕,他甩袖离去,没有丝毫犹豫,留明舒在原地喊他。
“香膏也不拿,你自己来什么?”
陆徜只当没听见,径直出了客栈,上外头吹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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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风雪交加,一夜草木呼啸,吹得老旧的客栈嘎吱作响。
陆徜回来的时候,明舒已经在曾氏身边睡下,外间小榻上已经被她铺好铺盖,里面还塞了烫人的汤婆子,他站在榻边看了良久,才钻进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