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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萧程吩咐了重打钱衡二十板子,但行刑的衙役都有自己的顾虑,怕萧程要不了多久就会步上任县令的后尘,届时他们官民一家亲,他们这些打扳子被找晦气可没人撑腰。
所以这二十板子,在职权范围内打得极轻,只在一开始萧程在场时的那几板下了狠手。
萧程知道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他们的顾虑,况且这事他确实以权谋私,只因看他不顺眼。
钱衡则因为这件事记恨上了萧程,在牢里待了三天,吃不好睡不着,回家后屁股还是隐隐作痛,整日都趴在床上。
这还是对方放轻了手脚打了,若真如萧程吩咐的重打二十大板,他还不得报废。
就在钱衡咬牙切齿地大骂萧程不识好歹时,远行的父亲回府了,得知钱衡的事,简单的换了衣服后就去他房里看望他。
钱衡见父亲回来了,挣扎着要起来,被他爹钱德源摆了摆手按下。
“爹……”钱衡这声爹叫得别提多委屈了,但猛地想到屋里还有一个正对着自己红肿的臀部扇风的小妾,作为男人的威严促使他先收了收眼泪,把人打发出去再说。
看着小妾退出去后把门带上,钱衡一脸愤懑地对着钱德源控诉,“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