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
锦榻之上,正好摆着两个。时清浅去拿,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立着的蓝釉绘海棠春睡长颈瓶。瓶子跌在地上碎成几瓣,插着的白色栀子花散开来。
时清涓眼睛一亮:“四妹妹毛毛躁躁的,还是我还给祖母布菜。”
丁香走过来:“四姑娘回去坐着罢,奴婢让小丫头来收拾。”
时清浅皱了皱眉:“丁香姐姐,您看,这长颈瓶不对呀。”
丁香俯下身细看,面色一变。老夫人这里的东西都是上好的,瓷瓶更是从官窑里面出来的,薄如纸,明如镜,做工细腻,不会像这几瓣残片的断口,粗陋不堪,还带着毛。
这个长颈瓶,被人换过了!
时老夫人何等人物,一眼就看出来丁香神色不对劲,发话了:“丁香,怎么回事。”
丁香不敢瞒时老夫人,亲自捧着一瓣碎片走过去,呈给老夫人看,时老夫人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一眼就分辨出来了,登时就生气了:“好好好,万万没料到,我这郁丰堂竟然出了贼,打量我这老骨头没有几天活头了,就就开始盘算我的东西。向嬷嬷,把郁丰堂二等以下的丫头和婆子,都审问一遍。”
向嬷嬷劝:“老夫人消消气,奴婢这就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