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局外人听得出不管是霍锦西,还是肖茗,对于这事的许多描述还是很模棱两可的。
“他们……霍家的人,很可怕吗?”她顿了顿,试探着问,“霍锦西的爸爸是什么态度呢?”
“霍家我不清楚,但那个男人很可怕的……我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他对我妈也非常残忍,当年我妈不情不愿,后来好不容易和他断了,还被他纠缠过……妈妈从来不会去怀疑我是不是那个人的孩子,可我还是被他发现了,还好结果……”
肖茗长长地吁一口气,不知不觉笑起来:“所以就算霍家诗书翰墨、根基繁茂,我一点也不想成为他们家里的人,这个结果对我来说是最好的。”
姜棠棠不自觉地微微蹙眉,如果那个男人是这样的一个“父亲”,那霍锦西肯定也不好过啊。
那个自负沉冷的男人,就算如今已经可以翻覆云雨,但小时候肯定逃不过父亲的控制。
肖茗倒在她的床上,抱着手里的枕头,说:“锦西哥……我真的很感谢他,那段时间我很怕很怕,各种压力和情绪都要崩溃了,还好他给我做了疏导。”
“他来公司和我‘道别’,说我和霍家也不要有太多牵连了,然后我就说,其实不能成为他的妹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