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毒发有抑制作用。只是现在纯阴之人一时间恐难求。”跪着的人慢慢说。
“你来施针,用我的血,”不录挽起衣袖,“万幸我是纯阴之人。”
“不可王爷,用血量甚多,一人根本无法承受。”听到珹王要用自己的血那人慌了。
“便是血干了那本王便与她同葬。”不录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奄奄一息除了嘴唇外没有丝毫血色。
摇曳的烛火不再晃动,怕风寒此时进入会侵袭裘夏的身子不录关上了所有的窗。裘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紧蹙的眉头透漏着她此刻的痛苦。双唇越来越紫已经有些发黑,汗珠是不录擦也擦不及的。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两大碗血下去不录也是虚弱至极。
“是本王的错,是我把你逼得太急了,你是累了对不对?那你好生歇着,我守着你,但是你得醒来。你听到了吗?等你醒了本王再也不会让你去冒险了,此生都不会了。你变回从前的心儿,我护着你。”不录细细地说着,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变化。
百般焦急的蔚栖在夜里敲响了绿笙的门。绿笙本就睡不安稳听到动静自是很快便醒来。打开门瞧见是满面泪流的蔚栖。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绿笙问。
“绿笙妹妹,您是否是谷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