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到了一点安全感——仿佛只有这样的刑应烛才是如假包换的真货。
“大佬,那这……”熊向松被这玩意恶心得不行,想脱手放下,但又寻思着这是刑应烛扔给他的,只能捏着鼻子拎在手里,嫌弃道:“这脏东西哪来的?”
刑应烛扬了扬下巴,说道:“给你看,也是要告诉你,这就是袭击刁乐语的东西。”
熊向松愣了愣。
“可是人牲不是只帮着妖袭击人吗,为什么会袭击妖?”熊向松问:“乐语好歹也一千多岁了,它们哪有那个能耐。”
“你和陆行单知道给刁乐语供养,怎么,没看过她的伤?”刑应烛反问道。
熊向松一时被刑应烛问住了。
在此之前,熊向松对刁乐语遇袭的事儿一直是稀里糊涂的,若不是今天刑应烛提起人牲,熊向松压根没往这边想过。他起先只以为是刁乐语年轻,在外面不小心露了什么行迹,被手里有本事的人盯上了,所以才在外头打了起来。
这些天来,他只顾着着急刁乐语究竟有没有好转这件事,还真的没有仔细查探过。
一般来说,人牲就是一条钩子,或者可以说是背后那只大妖的“触手”。凡是被人牲所害的人,若那背后的妖所贪图的不是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