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丑了呗。张美意气得咬牙切齿,指着梁玉发狠:“你给我等着!”
哟,等着就等着呗。梁玉掏掏发痒的耳朵,没再理她。
五月快要结束的时候,谢齐光回了一趟家,就住在二楼梁玉隔壁的那间房子里。
一个多月没见过,梁玉都快要忘记纸片人是长什么样子了,但她也顾不上仔细打量他。
马上就是六一儿童节,幼儿园里忙着编排节目。小朋友不好指挥,领导的要求又高,梁玉每天从早到晚忙得要死,吃饭都忍不住犯困,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对纸片人犯花痴。
蒋从英心疼他,看她吃饭时头一点一点地快要睡着,一吃完饭就赶她去洗漱睡觉,不要她来洗碗。
“当幼儿园老师这么累的吗?”
梁玉走后,谢齐光奇怪地问。
“能不累吗?”蒋从英叹气。
“六七岁的孩子,左右都不分,有的孩子一个动作教十几遍也记不住。光重复喊口号就能够累嗓子的,你没看她嗓子都哑了吗?”
“上课教小孩跳舞唱歌,下了课还得准备那些什么花呀草啊的道具,没一刻轻松的。”
“还有那个张美意,不干事光给人使绊子,就这种人还能当老师!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