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来“不急”两字。
他怎能不急呢?
那可是公主,姿容上乘,若不是他先合了她的眼缘,这等好事怎会轮到他呢?现下殿下有意,那当然要先人一步把亲定下,省得夜长梦多,或被人捷足先登了。
陶安文一想到梨妹妹的音容笑貌,便不由得叹息。
“公子为何叹气?”
陶安文眼看一名青袍公子在仆人伞下步入了亭里。
这人可真不识趣。陶安文心里诽语,看来人气度不凡,却也不敢言表于溢。
是位极为年轻的公子,估计与自己差不多年纪,可他身上的矜贵之气却是自己学不来的,亮眼的金色发带束起长发,漆黑色斗篷下的青袍暗绣月色白水银纹,一看便是上乘的料子,腰间用于系带的白玉环帛通透光洁,怕是极难寻的玉中珍品。而那人身段亦是极高,立于眼前如巍峨峻崖上的昂藏雪松,在他一侧的自己一下相形见绌。
陶安文心中那压在心底的菲薄之心又起。不知这是哪家的公子?
“可介意我停下歇歇脚?”询是这么询着,但人却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看陶安文不发一语,又见桌上有茶,自顾自斟了起来:“天凉了,有暖茶恰好。”看他依然不语,竟是凑过来给自己早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