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扥住了脖子的猫,不说话了。韩临还看了看她,但酒酿不想现在跟韩临解释。酒酿也说不出为什么莫名忌惮这人,但她直觉这人绝不是什么油头粉面,虚有其名。
方铎讲完一席话,没坐多久,便离开了。他离开后酒酿面色稍好,吃了几口桂花糕,甜丝丝的,便恢复正常。
留在宴席的是一位美妇人,应该就是冼梨说的梅夫人。今夜月明,月色映在她的脸上清清冷冷,不可方物。而跟着她的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男子和方铎有几分相像,年龄比方铎长不了几岁,不爱说话,只是静静的陪在梅夫人旁边。
那轮椅上的男子淡淡环顾宴席,酒酿觉得他的目光在这边停留了稍许,转头看韩临,韩临果然也在对着那男子方向沉思。接着韩九端酒起身,也不和酒酿打招呼,便径直走到宴席的主位,和梅夫人寒暄起来,不仅和梅夫人交谈,还转头同轮椅上的男子交谈。酒酿觉得有些奇怪,韩九这个人,最不喜欢的事,大概就是自报家门,更不要提与人寒暄了。
不多久韩九端着空酒杯回来,大概是喝了些酒,韩九脸上竟有些红晕。酒酿询问的看了看他,韩九破天荒的扯出一丝笑,“有点意思。” 酒酿不知道他这句有意思,是指梅夫人有意思,还是轮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