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啊。年纪轻轻,内功竟有如此修为,可我方才感觉,似乎不全是空蝉谷的修为?”
“在下的临,是临贡城的临。”韩临顿了一下,“所以我更爱用韩九这个名字,师父和师兄们平时也称呼我阿九”。
韩临的答非所问,张义棠脸上却有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张义棠无奈的笑了笑“那就难怪了。”然后重重的拍了拍韩九的肩道“老夫少年时行走江湖,自问武功不差,直到遇到了一些天赋极高的人,其中包括你师父,才意识到人与人天生就是有差距的。刚才试探你的功夫,想你年纪轻轻内力却已经有了绵绵凉意的形质,像是空蝉谷的漫天冰雪,肃寒之中又带了黄沙大漠的粗粝。还在感慨你不到二十已经突破了修行内力的那个门槛。但是旁人都称羡的出身和天赋,也有无奈的际遇。真是令人慨叹啊。”
张义棠说了这样长一席话,自己也陷入了半晌的愣忡。
韩九摩挲着自己的佩剑,神情却并没有发生变化。
一声轻轻的叩门声,“爷爷,您和韩公子说好了没呀?”酒酿看着几个烈日下练功的小弟子口水已经快流到地上去了,特地跑来询问。
张义棠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招呼韩九往外走。韩九跟在张义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