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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托尔不光不识趣，还一味阻拦她。
现在更触碰了她的逆鳞——居然端坐在那个只应该属于她的神座上。
表面上无比冷酷，实则海拉快气到肺都炸了。
“姐姐！”托尔微微点头。
“你还活着啊？”海拉眼角微微抽搐。
托尔罕有地学会了幽默：“我把这里收拾得不错，我瞧见新的装潢了。”
托尔撇着头顶上，那歌颂海拉带领死亡军团为奥丁征战四方的壁画。
“我可不像父亲那样，干什么事都遮遮掩掩的。”
“或干脆不闻不问？”托尔撇撇嘴：“他对你说过你独一无二，可惜他对我也说过同样的话。”
奥丁老阴逼，办事就是不地道。
“你瞧，你根本不了解他，也不清楚他全盛时期的力量。奥丁和我，用血和泪淹没了整个世界。你以为这金碧辉煌怎么来的？都是来自于掠夺九界各族。在九界寡妇们的眼泪中，将她们丈夫的头颅挂到城墙上，将他们的宝物放到仙宫的宝库里。”
托尔摊摊手，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