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尉迟锐说出来解气。
尔恪:“……”
尉迟锐又道:“对了,我听说他在回鹘还有个儿子,等我去西域见到多逻斯王子,告他一状!”
尔恪似乎对于他主子多逻斯王子的“情史”不感兴趣,而是有些没头没脑地说道:“你此去非常凶险,我可以代替你去帮于阗国。”
此情此景下,尉迟锐竟然还被他逗笑了。“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啊?你病得不轻啊,我的国家自然是和我有关,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但是看着尔恪那一贯冷漠的脸上,忽然闪过的一丝极为不和谐的害羞情绪,他忽然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
尔恪以为暮月喜欢自己,所以愿意代他上战场,想成全他们。
他被尔恪这既简单粗暴又复杂蜿蜒的脑回路给彻底折服了。
可是,遇上这样的情敌,好像让人恨也恨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站在不远处和他告别的暮月手都快挥舞酸了,结果看他还没有走,竟然还和尔恪聊起天了,露出一脸的疑惑表情。
尉迟锐于是也向公主挥了挥手,然后声音非常大的,一脸傲娇地说了句:“李暮月,戒指你给我留着!我尉迟锐送出的东西断然没有拿回来的道理。还有,我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