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曾这样说,无论你是公主郡主还是高门贵女,甚至只是一个女使,在我都是一样的。我只是要你而已。”
亦真冷冷讽刺道:“若是公主怎容你如此。”
俞宸道:“难是难了些,可并不是全然没有办法,只不过法子不一样罢了。”
亦真倒没觉得他完全在说大话,反而更觉他心计深似海,衣冠禽兽。
见他实在执着,亦真只好敷衍几句,对他道:“容我再想想,过年你总要放我回去吧。”
俞宸一听有些不快,可如今他有什么不快的立场,只得道:“还早,不然就把攸宁叫过来。”
亦真拨着碗里的翠嫩鲜笋丝道:“把他叫过来让他看到我在你这,你让我怎么和他说,是说我是因他被你胁迫与你在此苟且,还是说我自愿在这和你厮混。”
俞宸把筷子捏的咯吱作响,闭眼忍了又忍,又睁开眼道:“那明天再陪我一天,后日早上我送你。”
其实亦真看的出他的为难,可是他自己不顾往日情分,她又何必再念。
此番说完,俞宸再吃什么都味同嚼蜡,便干脆不吃放下离开了。
亦真自己坐在桌前却没离开,可拿起筷子便也不知为什么也吃不下了。
回去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