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倒惹得莺晚多看了她两眼。
“多谢姐姐高抬贵手。怪不得皇上一直在臣妾跟前说,姐姐心地仁慈,要臣妾多学学。”今日受的气一下子全出了个干净,秋娘行礼告退,还不忘多刺贵妃几句。
待秋娘一走,贵妃也懒得选秀了,打发秀女们明日再来。
南山宫的宫女们最会察言观色,脚步都比平日轻了三分。芷霜是贵妃最倚重的大宫女,怠惰不得,扶着贵妃倚在炕上,又拿来美人捶替她捶腿。
鄂华凝坐在一旁,一边喝着普洱,一边和贵妃说闲话:“姑母,今日这事,是您沉不住气了。”
贵妃按了按眉心,叹道:“一看见那个杜秋娘,本宫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说,这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狐媚子?都犯下那样的错,皇上也不过降了她的位份,连封号都没夺!”
鄂华凝沉默半晌,低声道:“我让大哥去查了,这个人的来历没什么问题。本来《十六天魔舞》的领舞该是安王府上的侍妾苏婳,杜秋娘自己想谋个前程,这才陷害苏婳,抢到这个位置。”
贵妃啐了一口:“真是不要脸!上赶着往皇上跟前凑!”话一出口,她意识到在未婚姑娘面前说这些话不好,补救道:“你别跟姑母学这个。”
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