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不从……”
王福忠见李韬隐摆了摆手,便朝小贵子做了个手势,止住他未完的话,把人带了出去。
方才听到一半,苏婳的脸上便露出喜意。待小贵子说完,苏婳又惊有喜,甜甜地笑了出来。
李韬隐的眉目亦柔和下来,温声道:“这小贵子狡猾得很,事发前便找到借口去庄子逗留了半月,本王前几日才将他挖出来。否则,只要说明商女恨不过是假药,也不用费那么大的波折。”
苏婳眉眼弯弯,笑道:“多亏他狡猾,懂得找来假药糊弄玉荣。方才妾身思及此事,便悲痛不能自抑。冒犯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她笑得端庄和婉,又恢复了素日的妥帖模样。
李韬隐心中便有些膈应。他抿一抿唇,半日方道:“日后在本王面前,你不用贱称。”
本朝规矩,只有正室在丈夫面前,才不用贱称“奴家”或“妾身”。除个别地位尊高者,其余女子俱要循此礼法。
苏婳吃惊,红唇微张,如被人轻吻过的色泽。
李韬隐滚了滚喉结,身子微微向前探,想采撷这抹动人的嫣红。
王福忠正好推门进来,禀道:“王爷,玉荣晕过去了。”
他一面说,一面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