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河的女人,还有田埂上那个被挖去眼睛和舌头的裸|体女尸,是中学时代离温晋琅最近的三桩命案。
尤其是刘二狗的案子,毕竟是一个村里的,她对他的脸还有印象。
那些案子最后破没破温晋琅不记得了,就记得那段时间谣言满天飞,女生晚上都结伴去厕所。
她以前也和徐梦梦一样怕,不过隔了这么多年,她现在再听这事就像在听一个离她很远的故事一样。
放学后她去约定好的地点去等邓泽端。
他倒是准时,背着书包站在光秃秃的花坛边,像一棵笔直的柏树,灰色的围巾只掩住下巴,眼镜上起了一层白雾,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待温晋琅走到跟前他才反应过来似的,摘下一只耳机,随口问了句:“考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确实不怎么样,她的实力都没发挥出来,“你也知道我成绩就那样,折腾不出什么水花来。”
邓泽端笑笑没说话。
他这笑什么意思,按照他的个性难道不该是安慰几句吗?
邓泽端把书包侧背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里面盛着手机和充电器等:“我昨天晚上刚充了电,有时候太冷了可能会自动关机。”
“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