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也是加倍的。她怕高义自责,便出声安慰。
“我无碍的,昨日摔了腿,所以今日才有些站不稳,与你无关。”
季心心说话字字诛心,她越是不介意,高义就越是自责,他纠结着一张脸朝主子求救:“殿下,该如何是好啊?”
高义年岁尚小,自是顽皮,没见过如此场面,应付起来手足无措,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介女子。祁湛见状出声道:“待会儿你拿膏药同季学子送去就当道歉了。”
高义听此才舒展开脸来,转过身朝季心心说道:“军中膏药自是最好的,涂了保准没事儿,季小娘子活泼好动,我要给你多拿些。”
季心心扯了扯嘴角,答谢道好,目送主仆两人离开,原本以为高义是成熟稳重的,没想到却是如此跳脱,看来是自己之前妄言了。
远处的人影一高一低,一站一坐,隐入树林花丛中,季心心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想法:这般早,莫不是因为祁湛害怕别人看了去自己推椅而行的样子吗?
似乎在印象中,祁湛上课从来都是早早便在学堂中等候了,因为安排课程是在上午或者下午第一堂,所以每次入堂都能见到他在。
大家还道是他平易近人,在其位便尽守其职。现在看来好像另有隐情。